真喜欢便直接说出来,做什么要见了面摆出一副厌恶的样子,背地里又为她买醉?
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?他真是不明白。
而谢听想起自己爹,谢听缩缩脖子,不再去想了。
二人喝了一杯酒,又看向已经将酒杯放下,摇摇晃晃站起来的宋河,他们赶紧走过去扶住他,谁知宋河却挥开他们,说道:“不用扶我,我还能走。”
说罢他走到门边上,挥开了珠帘,嘴里嚷着:“茅房呢?茅房在哪里?”
逐渐的声音慢慢远去了,谢听看看宋河离去的背影,说道:“咱们不用跟着过去看看?”
孟子源摇摇头道:“他的酒量你不清楚?真以为他喝了点酒连茅房都找不到了?再说了,他去茅房我们跟着去做什么?替他把门还是替他宽衣?”
谢听想象了一下两个场景,赶紧打了个冷颤摇摇头不说话了,他又不是断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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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河虽然面红耳赤,但脑子却是清醒的,但这种时候越清醒越折磨人,他来买醉,为的不就是能够一醉方休么?可偏偏连醉都那么难。
他嘴角牵起一抹讽刺的笑,想起今日在药铺见到阮瑜和陆怀玉的场景,心里头便好似着了火一般。阮瑜竟然都没叫他一声,就跟别的男人一块儿走了,这个小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