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伤寒来得急去的也快,但阮瑜昨夜在石洞里过了一夜,到底是伤了身子的。喝过了药之后,她又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。
见她睡着了,宋河才对阿襄说道:“好好守着你家小姐,别跟她说我受伤的事情,若是她问起,你便说我好得很。”
阿襄不解地看了一眼宋河,点了点头。
宋河走后回了房,立马叫来了赵东。方才在阮瑜房中时动作太大了,背上的伤口就被撕扯到,衣衫上又染上了血迹。
想起方才阮瑜拉着他的手,小心翼翼地给他挑小白刺的情景,他不由得勾了勾嘴角,他就知道他的小鱼儿是关心他的。
但他并不想让她知道他背上伤的严重,她那么爱哭鼻子,万一心里内疚又哭了怎么办?
好在阮瑜送的这瓶金疮药好使,上回他挨了他爹几鞭子,用了这个药之后过了三四日就好了。他背上的伤其实就是看起来可怕,范围比较大,严重倒也并不是很严重,估计过个四五天也能痊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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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秦氏一直在忙着给宋河相看合适的姑娘家,挑来挑去也不知道该选谁好。她将这些画像交给穆氏,问道:“母亲,你看看哪家的姑娘比较合适……?”
穆氏将画册接过,一页页翻过,秦氏则在一旁解说道:“这是何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