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的举动,也不过是这么久没见,哥哥对妹妹的关怀罢了。
却是忘了他们边上还有个醋坛子,不过看宋河这个样子,看来是对阮瑜十分喜爱了,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吃味。展萧这样想着,心里也放心多了。
阮瑾不在了,他便要把阮瑜当做亲妹妹看待,阮瑜能有个爱护她的人,展萧是打心底里高兴。他想起今天自己来的主要目的,说道:“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查阿瑾的那件事,后来查出阿瑾的案子似乎与安亲王有关。”
阮瑜看着展萧,等待他就说下去。这个紧要关头,宋河也不捣乱了,亦是认真听展萧说着。
展萧道:“当时的死者就是安亲王府上的一个小厮,而且我也去调查了当年阿瑾与那人打起来的原因,是因为那人说了伯父的事情,阿瑾当时喝了点酒,故而与之起了冲突,当时酒楼里的人都可以作证阿瑾下手并不重,也很快就被劝开了,除非那人是泥做的,否则不可能就这么被打死了。而那儿在回到安亲王府的第二天就死了,这其中,定是有什么猫腻。”
阮瑜抿唇,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哥哥不会打死人,不是哥哥。”
他们自小就在父亲的熏陶下学医,学的一颗仁慈之心,当时父亲因为骊贵妃的案子而入狱,哥哥心中担忧,烦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