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得提高警惕,眼睛眯着,很明显流露出不耐烦,“干嘛?”
“我只是想和你单独谈谈,为什么不给我这个机会。”
“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要调查我。”
“因为我想你。”
陈婉约直接笑了出来。
这人还真的有脸说得出口。
“我是从你姑妈那里窃到你信息的。”电话那端容寄也自嘲地笑,“我知道我不要脸,也知道我在你心里已经不堪入目,但我就是忍不住想见你,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。”
煽情的话说得再多,对陈婉约来说,什么用都没有。
不在乎的人,哪怕赴汤蹈火粉身碎骨,在对方眼里只是一个笑话。
何况他就是个渣男。
“容寄。”陈婉约直言不讳,“你就不怕我录音吗,把你说的这些话,都告诉江漫柔。”
“容寄”这个名字从她口中吐出来后,人已经挪去阳台前的贺其琛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,原路折回,不声不吭,像个没什么存在感的隐形人,出现在离陈婉约两米的地方。
然后,竖起耳朵,偷听。
陈婉约倒是没注意有人正大光明地偷听她讲电话。
她很想一下子和容寄掰掉,但是想到自己之前经历的痛苦,哪能便宜那对狗男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