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。”
只有和别人说话的时候,陈婉约才能感觉到贺其琛口吻里每个字的凉薄冷漠。
她怔怔地望了很久,都忘记隐藏自己,以至于医生走后,贺其琛人没有转身就轻飘飘道:“出来吧,我知道你在偷听。”
陈婉约像个做错坏事的小孩,小心翼翼地朝他走过去,“老公……到底怎么了。”
“昨晚我们……”贺其琛看着她无辜的眼睛,似是在笑,“做完一次后,你昏倒了。”
“我咋不记得。”陈婉约摁了摁眉心,“那我为什么会昏倒?”
“这得要问你自己,为什么抗拒我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婉婉。”贺其琛立于她跟前,投落的阴影将她笼罩住,神色难测,“你老实和我说,你还喜欢容寄吗?”
陈婉约像只发愣的兔子,立刻举起手,“我发誓,不可能……而且我没喜欢过他。”
“你们在一起那么久,你不喜欢他?”
“我和他根本没有在一起过……那是别人瞎说的误会。”
“在一起那么多年,你都不喜欢他,那你对我岂不是更不放在心上。”
神了!
这是什么土狗逻辑。
陈婉约感觉自己和他的角色是颠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