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约醒来的时候,旁边的床位已经空缺,她睁眼望着天花板,一边摁着眉心一边坐起来。
    趿着拖鞋直接走进洗手间,从镜中看见自己身上或多或少的痕迹。
    那个臭男人似乎故意惩戒她似的,从狗化身为狼之后怎么都吃不饱,从头到尾啃了个遍连骨头都不带剩的,以至于她现在难免腰酸背痛。
    她就不该说他有隐疾。
    害得现在被他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了。
    洗漱过后,陈婉约下楼吃饭,在楼梯口和贺其琛碰面,不等他开口,她眼睛眯起,视线犀利地从他肩头的擦汗毛巾扫过,“你刚才干嘛?健身吗?你不是说你感冒了?”
    贺其琛义正言辞,“没有,我随便看看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陈婉约没有怀疑,关切地问,“你感冒好点了吗?”
    本来就没感冒,哪来的“好点”?
    已经尝到“感冒”甜头的贺总岂能轻易地错过这个被媳妇宠爱的机会,果断否认:“没有。”
    陈婉约略微担忧地踮起脚尖,去试探他的额头。
    确实有点热?
    奇怪。
    按理说不应该啊,男人的体质不至于这么差吧。
    算了,他既然是为她感冒的,她不应该怀疑那么多。
    “那老公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