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的视线,陈婉约耸耸肩,小声嘀咕:“池子里都放土狗了,还放什么玫瑰花。”
声音不大,自认为贺其琛应该听不见,却见他已经自顾自地把干花放进去了,漫不经心道一句:“我和你开玩笑的,我不和你洗鸳鸯浴。”
陈婉约:“……哦。”
一顿,又问:“那你说帮我洗澡也是开玩笑的吗?”
贺其琛:“不是。”
“……”
“自己脱还是我帮你。”
“……”
这种事情当然是自己来。
只不过这里的灯照得这么亮,每一寸肌肤一旦暴在空气下的话,令人的耻辱度骤升,陈婉约摸了摸脸皮,她可没他那么厚的脸。
“我出去下,你先别泡。”
贺其琛丢下一句,暂时离开。
陈婉约以为他是怕她不好意思所以才出去,趁这个时间空隙三下五除二把衣服除干净。
玫瑰花和一些干草药飘在浴池上,清香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,人在舒适的水温下得到更好的放松和解脱。
泡了两分钟,浴室门再次打开。
贺其琛单手拎着一小截纱布,还有一只手提着消炎药膏,进来看见整个人窝在池子里的小女人,面色比刚才还要沉暗,“你在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