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式让你哭,应该拖到角落亲到你哭。”
陈婉约面色泛红,咬唇,“然后呢,怎么忍住了?”
“必须要忍,不忍就等不到你对我表白。”
“谁对你表白了,臭弟弟,臭死了,死不要脸你——”
男人抓住她乱扑腾的爪子,五个指尖圆润,没做指甲,白白净净的,他低头轻轻碰了下她的手背,即使动作再柔和,陈婉约还是感觉到被隐藏极深的克制。
她眼神不自然地看向别处。
贺其琛就像尝试新鲜猎物似的,没有直奔主题。
当然,这是医院,他也不会直奔主题。
“本来我想放任你继续玩的。”贺其琛低头,嗓音沙沙哑哑地放下来,“但你太大意了,没有半点防范。”
“干嘛?”
“不准你乱来了。”他说,“还有最后一个,我帮你解决。”
陈婉约一愣,面色比刚才还要不自然,目光躲闪,“你在说什么,我怎么听不懂——”
“婉婉。”贺其琛笑容更深,“不到万不得已,我不想用绳子把你绑在家里或者床上,你明白我意思吗。”
不管明白不明白。
这句话妥妥的就是在威胁她。
她做什么了?
她没做坏事吧,也没欺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