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原本陈婉约面无表情听着,但听到监控是她毁掉的时候,秀眉不由得蹙紧,“监控是你弄的?不是容寄吗?”
“他傻逼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他毁的监控只是一个小角落,要想瞒天过海,里里外外的监控都得坏掉,而且,电路那边也是我掐断的。”
陈婉约听得脊背发凉。
果然,她还是被江窈所蒙住了。
陈婉约震惊得不行,身侧的男人好像早有预料似的,如同听一个“小蝌蚪找妈妈”故事那样,云淡风轻,掀不起任何的情绪变化。
陈婉约沉默。
贺其琛问道:“说完了吗。”
江窈:“说完了。”
贺其琛:“说完就滚。”
江窈:“……”
她大概第一次遇见这样一个无视她所有哀怜的神情和特征,并且冷漠薄情到不惜捏断女孩子手腕的男人。
这样的人在其他时候都是温文尔雅,礼貌斯文的,但如果自己守护的人受伤,那么不管男女老少在他眼里都不可能成为可怜的对象。
他在这里,江窈感觉自己仿佛要看穿,所坦白的话也是吞吞吐吐的。
江窈坦白的这些内容,对陈婉约而言,并没有多大的作用。
除非她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