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离离的表情更难看了,但她还是乖顺地欠了欠身,先一步离开。保镖们站到两人身侧,手里握紧枪把。
“这些先生们可信吗?”阮闲明知故问道。
“不用在意他们。”樊白雁摸摸胡子。
“我和我爱人是走石号的新人,想必您已经知道了。我们很满意这里的生活,但我俩过惯了散漫日子,不想天天蹲一个地方干活。”阮闲又挂上毫无瑕疵的微笑。“您不喜欢走石号,对吧?”
“余乐的确给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烦。”樊白雁捋捋胡子。
“我能把他的副船长拐过来。”阮闲指指自己的枪套,“萤火虫我吃了,也清楚药效。咱把涂锐在这里关上个十天半月,食水掺上萤火虫,他一准回不去。”
“那两位油盐不进,别指望了。”听到阮闲的提议,樊白雁露出点失望的神色,“我早就让人试过。”
“他们不是我。”阮闲的笑容纹丝不动。“这是个机会,樊老。最近刚巧有位反抗军的兄弟想离开极乐号,我们可以随他一起回去。”
“离离去劝你俩了,是吗?”樊白雁抬抬眉毛,语调平静。“我猜那个小家伙也是她劝走的。”
“您果然知道。是您的意思,还是……?”
“我的意思?这你就猜错啦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