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没有误差!”
范林松看起来像是已经死去了一半,眼神里没有一丝光彩,脸色蜡黄,更接近被禁锢在坟墓旁的幽灵。他拉扯自己灰白的短发,昔日的学者气质没了大半,嘴里神经质地啰啰嗦嗦。
“……绝对是哪里有问题,我们的日常检查出现了导向错误……”
“可惜,你本来可以成为我们的英雄,和阮闲对抗。你们所谓的‘二十二世纪大叛乱’,形式可能粗暴了些,但那是最高效合理的做法,你不能否认这一点。”
卓牧然像是对这场景习以为常。
“你的确是我们的启发者。然而现在我不得不说,我对你十分失望。范先生,很遗憾。我们早晚会处死阮闲,让这场闹剧赶快结束……他现在还能这样活蹦乱跳,想想也是拜你所赐。”
范林松安静下来,他紧盯杯中还在冒热气的牛奶,没有看卓牧然一眼。
“我跟你们说过小阮的事情,我也跟你们说过,那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之一。拜我所赐?你到底要我纠正这个说法多少回?”
范林松的声音突然变得有点空虚。
“说到底,我根本没有治疗他,那是……”
“这是我这次提前过来的原因之一。主脑认为这不是一个值得反复提出的问题,你的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