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越来越痒。
他一向明白最稳妥的做法,可这一路也没少恣意行事。既然阮教授在这里,他一定通过某些手段监视着这座岛,自己来引起对方的注意也未必不是一条路。
毕竟他比唐亦步多一个优势——在需要的时候,他可以完美地诈死。
然而就在阮闲的指尖要触碰到枪柄的那一刻,唐亦步假意挣扎开来,有意无意地碰到阮闲的正在悄悄挪动的胳膊,顺势再一次把对方按在怀里。
“没事,阮先生。”唐亦步小声说道,“别动手,先跟他们走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随后他抬起头,朝那两人声音清晰地回答。
虽然表面没有什么表现,唐亦步的焦躁已经快把他的大脑撑爆了。
本来他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,好好消化下阮先生的发言。对方意外的态度让他整个人都乱了阵脚,迫切需要对所有数据进行再整理——
如果阮先生只是阮闲的复制人,为什么阮闲要给他搭载上这样的态度?
如果阮先生是真正的阮闲,那些逻辑上的矛盾又要怎样解释?
仿佛有火在他的肺里烧灼,唐亦步连呼吸都不怎么畅快——眼下他完全无法分辨在胸口沸腾的复杂情感。
可惜这座岛像是打定主意和他作对,一份复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