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明摆着要咱们过去,过去就过去吧。”
说罢他坚定地跟在阮闲身后,大有一副绝不先走一步的气势。
阮闲则没再有心思关注这些,他率先扎进了门里的黑暗。这是一段新的记忆,但比之前那个要模糊不少。
无穷无尽的黑暗中,漂浮着几团模糊的光影。阮闲知道那意味着什么——nul-00已经被带到了普兰公司,普兰公司肯定不会傻乎乎地收下一个无法运作的电子脑。要想让交易正常进行,普兰公司一方势必会给nul-00补充上最低限度的能源,确保它可以运作。
而nul-00为了节省这来之不易的能源,将自己的“视力”调整到了底限。
既无法正常观察,又不清楚普兰公司周围的景象,空白的数据只能留下这样的黑暗。
就连他们能听到的声音也像隔了层水雾,只能隐约听到一些关键字词。这样的记忆数据也有它麻烦的地方——它只能记录被输入的讯息,无法记录当事者自己萌生的思路和情绪。如果这一段记录都是这样的质量,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线索从自己手缝中慢慢滑走。
推测,阮闲抿紧嘴唇。他必须推测,如果自己是nul-00要怎样脱身……
就算被卖给普兰公司,等待nul-00的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