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脑再次敲了敲垃圾箱,它再次变成不透明的状态。阮闲能嗅到点垃圾的味道,它们的源头不是这里,这个垃圾箱的去味措施做得格外好。
“你想表达什么?”
阮闲不认为主脑会发展出什么“维护仿生人权益”的思想,阮教授和范林松不会在设计它的时候留下这样的漏洞。
主脑摇摇头,他带着他上了楼,走到其中一扇门前。门外分外寂静,可在主脑打开门后,惨呼一下子冲了出来。
一个男人正骑在一个孩子腹部,拳头冲他的脸直捶。孩子的脸肿胀到看不出原貌,完美的隔音将他的惨呼止于室内。他的手臂应该已经折断了,以一个怪异的角度扭着。
眼见那孩子快没了气息,男人站起来,擦擦手,拿出了家里的医药箱。几管针剂下去,那些伤口开始迅速消失,连断掉的骨头都慢慢回归原位。
不过这些药的刺激性显然不小,孩子又开始嚎叫。
不出半分钟,除了淌出的血,他身上没留下任何伤疤。
“记住教训了没?”孩子的父亲擦干手上的血,“把你的药吃了。”
小男孩哆哆嗦嗦取了杯子和药片,听话地吃了下去。不出几秒,他的眼神有点涣散,随后那表情变成了茫然。他像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