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味道越来越浓。
“你没有质疑我击败主脑的目标。”唐亦步好奇地问道,没有抹除脸上的血迹。
“因为我没有能提供给你的建议,我的质疑也改变不了任何事。”她说,再次扣上防毒面罩。“他们快醒了,你走吧。”
唐亦步没有再啰嗦,他也戴回防毒面罩,任由血液在面部慢慢变干。彻底离开这片区域前,唐亦步回头看了眼那个昏暗的空间。阿巧站在翻开的土地之上,安静得像早期用于展示服装的假人。
她始终看向自己离开的方向,不知道是在观察,还是在告别。
一回生二回熟,第二次潜入比第一次顺利得多。
唐亦步确定自己带好了一切东西,阮闲的两把血枪都被他藏得严严实实。铁珠子被拴在水瓶旁边,动辄将金属水瓶撞得叮当响。唐亦步的小半家当都被他稳妥地保存在背包里,阮教授的反击设备结构则被他记在脑中。
不过潜入是一回事,正常接触到阮闲则是另一回事了。
阮闲的房间被最高规格的防卫系统保护着,上回的做法固然可行,信息传递的效率却相当低下,还时刻有暴露的风险。他的时间有限,没时间和阮先生一字一句地磨蹭。
唐亦步惆怅地坐在据点某座扫描灯的灯座后,随着不停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