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好像是从一个监狱出来,又进了另外一个监狱……这次还是自己上的锁。”
    李兆铭听到这个比喻,不合时宜地笑出声。
    盛夏指尖推了他一下,抗议不满。
    可李兆铭丝毫没有收敛,还变本加厉的说:“你可能不是进了牢房,而是进了笼子,笼子里还放着一个仓鼠用的那种跑步器。你在里面跑的满头大汗,外面提着笼子的人却看的哈哈大笑。”
    盛夏拧眉:“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李兆铭反问:“你知不知道你参加完《演技》之后,不少电影电视都想找你拍戏,却被你们老板以你档期太满为由,通通推了。”
    盛夏睁大眼睛,满满全是震惊与不解,“为什么?”
    “谁知道呢?”李兆铭又恢复了他一贯的云淡风轻,喝着酒,赏着月。
    盛夏腾地站起来,脑袋里充斥着疑惑与不安。
    她实在是想不懂,为什么公司要这么做。她一直以来这么信任纪莫与纪萱,但原来彼此的信任就是个豆腐渣工程,洪水一冲就决堤了。
    她怀疑过李兆铭说得是不是真的,可他又没有理由骗自己。
    她踱来踱去,歇斯底里地喃喃自语:“他们为什么这么胡乱的安排我的工作?”
    李兆铭的视线虽然没在盛夏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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