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月哭完之后,又恢复成往常严肃的样子。
    盛夏陪她看电视的时候,时不时偷瞄她,但见她像没事人一样,故意说些安慰的话又不妥。
    盛夏一夜没睡,天亮的时候,听到卧室外有些动静,她出去一看,是妈妈在做早餐。
    她看着妈妈穿着一身黑色职业装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心里悬着问:“妈,你还要去上班吗?”
   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您还有心情工作吗?
    严月把两碗粥端到餐桌上,“不然呢,单位还一堆事呢,因为狗男人耽误了,损失的不还是我自己。”
    盛夏眨眨眼,心想妈妈还真想得开,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故作坚强。
    “过来喝粥啊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
    “你该忙忙你的去,不是说要拿影后吗,还没拿到的话,没事就少回来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盛夏知道妈妈的意思是别让家里的事影响她工作,但妈妈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硬邦邦。
    中午魂不守舍地回到自己的住所后,一天一夜没合眼的盛夏,终于疲惫地睡过去了。
    半夜她被电话吵醒,睡眼朦胧地拿起一看,是李兆铭打来的。她马上接电话,带着刚睡醒时独有的软儒“喂”了一声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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