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看到妈妈的脸色,心里替李兆铭捏一把汗。她很怕妈妈会为难李兆铭,自己又帮不上李兆铭,她都不敢往下想了,只觉得心疼他,下意识地就去牵他的手。
    然后在妈妈的怒瞪下,缓缓放开了手。
    李兆铭很有风度的笑了笑,不在意这些小细节,他帮盛夏拉开餐桌的椅子,等二老就坐,自己才坐下。
    盛涵本以为富二代肯定都会有些狂妄,但看李兆铭绅士的举动,持续挑不出他的毛病。
    反而是自己女儿,理所当然地坐下他拉开的椅子上,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,连句谢谢都不说,分明不记得自己从小就教育她要待人有礼的道理。
    盛涵从心口不顺,变成心口堵了。
    盛涵和夏严月都是知识分子,做不出当面摔锅砸碗的事,但言语间的夹枪带棒可以点都不会少。
    夏严月坐在长方餐桌的主座,皮笑肉不笑地对右手边女儿身旁的富二代说:“我今天也没想到李少爷会大驾光临,只做了些家常便饭,见笑了。”
    李兆铭并不辩解什么,“是我唐突了,阿姨叫我兆铭就好。”
    夏严月见他笑得温润如玉,尽管穿的休闲装,却难掩气宇轩昂,心里比较着,如果女儿跟他是正常恋爱,那倒不吃亏。
    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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