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。
但诸世凉没有回答。他起身叫了一声“大头”示意身后的队员把她带走。
对方过来,不客气地拽着她走。
她挣扎了两下,没挣脱。扭头努力看着后面,但雾气很快就把一切都挡住了。
大头拿出腰上的手电筒,强光隐约能透过雾气,让人看清脚下的路,两人高一脚低一脚地走到高高的旧堤上视线才好些,汤豆回头看,下面的居住区域也好,废墟也好,都被埋在雾海中。
“王永昭是被迫做瞭望者的吗?”她问大头。
大头粗着嗓子说:“小丫头,咱可还没到那一步啊,你别乱想。大家都是自愿的。不带强迫那一说。条件都摆开来,愿意干就干,不愿意干就别干。”
“你不是说他什么也不知道?”汤豆盯着他看,想从他脸上看出谎言的痕迹。
“他知道有危险,知道怎么观察,只是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东西,怎么来的。”大头分辨了一下方向,带着她往东走,嘴里叨叨着“制度上讲,瞭望者是本地编制,但从管理关系上讲,瞭望者是要向分局汇报的。懂不懂?他观察到征兆,向上级示警上报坐标,然后我们被派来驻扎,等待渗出,消灭渗出完成任务后撤走,再去下一个任务点。我们是正规的,又不是土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