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勉为其难地接了下来。
陆续也有其它女生把自己的饼干交给他。
他为显得公正,把所有的饼干都记数以后放在随身的背包里,小心保管,并且告诉所有人“值夜的男生可以来领两块饼干。”
下面还不停地有女生把自己的饼干传到前面去。
黎川似乎是出于好意,让几个男生们由外到内地一个一个去收“免得你们递来递去。并且这样一来,谁贡献出了自己的饼干也能有个记录,无私的行为都应该被铭记。”他说道。
汤豆看着他那个瘪瘪的背包——别人有很多的行李,他没有,他只有那个包。现在它鼓鼓的。
她觉得自己不应该主观随意揣度一个人的用心,但却忍不住想,黎川这样明显地区别对待女生,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男生是保护者,女生是受保护者这种固有观念一但形成,以后有任何方面的机会,在这个小集体中都会理所当然地优先分配给男生了。就像这些饼干一样。
她感到烦躁,不明白,为什么没有人在乎这一点,也并不觉得危险。她扭头看着那个监控头,想着所长口中的‘评分’,大家都以为,评分指的是考试之类的得分,但如果不是呢?
如果‘评分’一早就开始了呢?
大家的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