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给她看看有没有伤在哪里。
自己半蹲在汤豆面前,看看那灯,又看看她,但没有多说什么“收起来吧。”问她“汤白龙是你什么人?”
“我爸爸。”
诸世凉点点头问:“能动吗?”
汤豆摇头,好奇地问:“你认识我爸爸吗?”
诸世凉没有回答,看看她手和脚,上面有被灼伤的小点。
“这东西溅到头上,人就死了知道吗?什么不懂,胆子挺大。”说着从怀里抠头天,抠出个凹凸不平的小铁皮盒,打开里面装着像固体清凉油似的白膏。沾一点给她把溅到口水的地方涂一涂“五六个小时就好了。”
本来只是麻木,涂了药之后本来发木的地方钻心地痛起来。
“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
“妈妈。”
“过得还行?我记得你们是不是王永昭的家属?”
“恩。”
诸世凉点点头,没有再多问“一会儿我送你回家。”
汤豆原本只是一头雾水,现在更是不解茫然“我得去学校报道呀。”
“报什么道。”诸世凉吊儿郎当地点了只烟叼着,眯眼不耐烦地说:“回去吧。”
她不服气“我提灯能看得见。”
诸世凉冷眼看她“看得见又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