挤出来了。”
“就这苦都吃不了,你还死活不肯回家?”诸世凉虽然是这么揶揄,到底还是怕她吐在自己身上,停下来提着一甩,打横抱起来。
他身上烟味很重,装备有自己改装过,手电绑在帽子上,明晃晃,射得汤豆眼睛都睁不开,同时也因为第一次和爸爸之外的男性,这么近的接触而感到不自在,想装睡,又装不下去,努力想找到些话题“你认识我爸爸?他也干这个吗?”总想多打听一点爸爸的事。
以前她总以为自己很了解爸爸,但现在她却发现,爸爸还有着她并不知晓的另一种生活。
这种感觉很奇异。
明明是生活在一起的人,可他有着你完全不知道的另一面,相互并不了解。
她努力地搜寻着记忆中的蛛丝马迹,却并未得到任何答案与征兆
诸世凉显然并不热衷这个话题,含糊地应了一声“认识。”
“你见过这个灯?”
“不止我。”
“这个灯除了能看到,还能干嘛?”
诸世凉没理她,回头和大头讨论这个月补助的事。
小队队员原本每个月发一次的粮食补助,现在三四个月才发一次,还只发前两个月的。
“就是开个车,你也得给油呀,左右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