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自已的工作,我们要求,对所有现有的反渗入计划所有管理人员进行审查,所有不能符合要求的工作人员都给予清退。”
在坐的监查组成员个个并不意外,显然他们就是冲这个来的。
秘书长多年沉浮,哪能不明白他们这是想干什么。拍桌怒道“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!脏活都干完了,现在想接手?”
“阵秘书长,大家都是为了工作,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?我们难道说错了吗?整个项目连续发生这么大的纰漏,难道会只是一个人的问题?他一个人,有这么大的权力?他做的事,其它人就毫无察觉?竟然还是纪检室给我们通知,你们这里完全一手遮天,到底想干什么?”
眼看两边□□味四起。
诸世凉打断他们的话:“我是‘天钟计划’的执守者。”
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颜色暗淡的木牌,微微摩挲了几下,丢在桌上,刻有他名字的那一面,有金色的纹章,不知道是什么质地,在光线下发出幽幽暗光。
“不论我做一切决定,照最初的协定,管理委员会都必须全力配合。现在我要求,反渗入计划照原样由贺知意主持。”
所有人怔在当场。
有人立刻起身,把木牌拿起来翻看,随后看向中间主持整场问询的中年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