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她终于放弃,坐回病床,凝视着这个人……或者说这个像人一样的物体,感到疑惑。
这到底是什么呢?
她琢磨了一下,决定叫这个人‘平安’,并试着叫了几声,对方仍然也没有任何回应。也不知道他是根本听不见,还是听得见只是不愿意做任何回应。
直到夜里十点多,一脸疲惫的诸世凉才出现在医护楼。
他先去了医生值班室,知道汤豆已经能自己在病房走了几十圈不会太累,表面并没有过多表示,但显然心情微微有些好转,从值班室出来,在汤豆病房门口站了一会儿,抽完了一只烟,才推开门。
汤豆睡得很浅,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坐起来。
“明天早上七点,你们就要出发。”
汤豆没有问出发做什么、去哪里。她知道诸世凉的意思。
“可我还没有参加过任何训练,我要怎么使用……”她指指窗边的人。她试过让这个人听自己的命令,但对方根本没有反应。
“没有人能教你们。”诸世凉顿了顿说“因为我们对他们根本一无所知。只能靠你们慢慢地去摸索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它们能感受到危险,会保证你们的安全。”
两个人一时沉默下去。
汤豆盯着被子,手指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