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,可能是她老公的,袖口打着补丁,脚上的鞋子也只能松松地圾着。
“你是汤白龙的爱人。”贺知意不是询问,而是下意识地反问。
“是。”
汤母语速飞快:“见不到诸世凉也没关系,他们说你是项目负责人,我以汤豆监护人的身份,要求你们将汤豆立刻召回。我做为监护人没有同意她参加任何活动与项目,你们浮岛,也没有对我这个家长有过任何知会。你们既然通报她身受重伤,那我虽然没有实证,但也可以预见你们此次招新,并不是单纯地招纳学生进行科学教育,为支援以后的科技复兴做准备!你们在进行什么,我做为家长不同意,我要求……”
“汤豆已经不见了。”贺知意打断她的话。
汤母愣在那里,声音微微发颤“什么叫不见了?一个大活人,怎么就叫不见了?灯呢?她有没有带着灯?灯在哪里?她得和灯在一起!”她手直抖,冲上去“灯呢?”
“灯她带着。”
汤母猛地松了口气,甚至因为太过紧张,脚有点发软,助理连忙扶她坐下,她没法拒绝。颤颤巍巍地落座在简陋的沙发上。
贺知意看着她,若有所思,但并没有立刻追根究底,而是转身去泡了杯茶,递到她手里“你知道种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