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微微叹气:“但师父不在了,我出于孝道,却不能任由师父的固执己见,以魑魅魍魉挟天下自重,害了苍生。心中再是悲恸,却也不得不将门封印起来,以正天道。”
他抬眸看向汤豆“如此形势,你打算怎么办?你若能想得出脱身的办法,我也愿意做个人情。”
两个人目光相对,他原以为自己会看到退缩,但却也没有,对方只是看着他,突地问:“在老家时,无为便写信往观中来,说了我的病症,又说了我大约是要来拜师的。你是从那个时候,便做了计划?毕竟你想邀功良久,却苦于没有个合适的替罪羔羊,得到这信消息,很是高兴吧?”
凌诒和没有说话。但也没有否认。
汤豆说:“这么周密的大局,到最后却给我留了条后路,只要我想出办法来,便放过我?这也未免太儿戏了些。毕竟我们两个人,并无渊源,真放了我,以后我自由了胡说八道,你岂不是十分危险?我想你是极不情愿的。但却还是不得不做,想必是有人叫你这么做,你不能违背。”
汤豆突然问:“所以,也是他叫你来问,我有没有认识一个姓汤的吗?”
凌诒和没仍是没有否认。只是沉眸看她。
“你明知门一关会延祸后世,却还是坚持为之,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