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钻出来,带着自己的孩子。
两只蹿出来停在她面前,直起上身看着她。她想说话,但喉咙里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。
狸猫是认识她的,仰起毛绒绒的脑袋看看天,此时已经是下午,再迟一点天色会渐渐暗下来,山里会很危险山兽虽然有灵,但也不是个个都有智慧。
它上前对着汤豆胡乱叫了一气,见她无力地闭上眼睛,跳到她胸前,试着巴拉她的眼皮。折腾到她不得不挣开眼睛为止。
眼看着天越来越黑,山林里也传来可疑的声音。
汤豆倒在那里,在上窜下跳的狸猫骚扰下,看着胸前系着的包里露出的那个狗头。
这么多颠簸,它竟然还安稳地呆在里面。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气。可能已经死了吧。
她扭头又看向昏迷的春夏。知道就这样呆下去是不行的。缓了好一会儿,开始奋力地尝试着站起来。
她几乎以为自己不会成功,但剧痛似乎令她的感观都麻痹了许多,连痛感都不再那么尖锐了,像隔着一层什么。
虽然她似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存在,也难在控制自己的手脚。但还是挣扎着,背起昏迷的春夏。喘息着示意狸猫带路“我不知道怎么回去。”甚至用仅学过的一些颂言磕磕绊绊地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