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要杀了清水观满门?她图什么呀?”
盛喻说不出来,虽然对内官十分不服气,想嘀咕一句什么‘该当以重刑逼供出真言’之类,可话没出来,到底又忌惮得很。缓缓地坐了回去“此事也定非凌大人所为!”
内官笑一笑,但也并没有再和他争执,只说:“事实真相是怎么样,那就是盛大人要去查明的事了。如今五姑娘知道的也全都说了,老这么扣着人也不是办法。”
见盛喻冷着脸不肯开口,也不恼,只拂拂衣视,慢声细语:“自打五姑娘重伤却不得回家,被扣滞在这里,不说公良氏,也不说徐娘子了,上至宫里的皇后娘娘都很挂心得很。娘娘与徐娘子自□□好,已是多年挚友,听闻五姑娘重伤吊着一口气而已,难过得吃不下、睡不着。只想着不能妨碍水大人执行公务,是以未曾有多半句话。只是叫你们不能苛待她而已。如今奴奉命来了这里,也只是旁听,从不曾插嘴。
但这件事说到如今,已明明是与五姑娘无关了,盛大人却始终不肯松口。奴却要斗胆问盛大人一句了。你言语之中,句句无端认定了凌诒和是冤枉的,分明已是存私。为私情冤枉良民,这就是你的为官之道吗?你就是这样回报陛下的信重吗?”
说着冷笑:“你今日把人放了还好,若你固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