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诒和怎么也要保住自己的名声,既然不是为了私欲,难道他是为了封禅时能够随行?
很显然,如果真的被爆出他欺师灭祖残害同门,这件事就想也别想了。
正想着突然头顶有一个阴影将她笼罩起来。她猛地抬头,大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,正俯视着她。见她醒来,语气温和,问:“你可好些了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?”回头看看桌上的盒子,又有些迟疑:“你翻看了祖师盒里的东西?”
汤豆很不好意思:“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。我夜里无聊得很,就随便打开看了看,但只动了一下,怕二师叔生气,也没看就放回去了。”她原也打算,哭痛流涕地拉着对方的袖子感恩戴德,反正现在不认,对方也总会在别处挑出来,但酝酿了一下,实在做不出来。只能先假装不知道熬过了这次再说。
大公子听了,到没有多说,只道“也是我没有设想周到,你精神好些,功课自然得开起来,不然太闲着,于身体也没有好处。明日起我给你讲学。”
汤豆连声称是。
大公子出了书房,便有其它守在外面的亲信立刻追随上去。
几人一路走到外院,大公子才停下步子,扭头看着回廊外的假山流水,不知道在想着什么,先是怔怔地出神,随后又突地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