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那个。只问:“什么话?嫫嫫可还记得吗?”
“记得的。一辈子也不能忘记。他问娘子,若还来的女儿变了一个人似的,仿佛不再是自己女儿了,娘子该当如何?”嫫嫫擦了擦眼角“娘子一听,一口气缓过来,脱口便说什么都不计较,只要姑娘活,便是以后生尾、长角也就是自己女儿。自己但有一口气,都好生相待,绝不使姑娘受半点委屈。”
汤豆鼻尖一酸,低着头久久不能说话。
嫫嫫伸手摸摸她的头,口中继续说:“说来也是怪,明明是大和尚帮了我们,他却听了娘子的话之后,跪伏下去,给娘子行了好大的礼。说,以后都会为徐家祈福。之后,他取了娘子的眼泪,放在随身的提灯中。夜里便在府中做法事。叮嘱我们,一整夜不可以点灯,不可以说话,各在屋中,不可出门。第二天一大早,等我们出去,大和尚已经走了,姑娘好端端地正坐在大门口的门槛上,拿着蛐蛐,望着路哭呢。”
汤豆突地问:“那提灯是什么提灯?”
嫫嫫想了想:“就是个黑木雕花杆的提灯。”
汤豆不由摸了摸胸前。身上现在还有灼伤的印子“那灯他留下了吗?”
嫫嫫摇头“不曾留下。”
汤豆想了想,又问:“他来时带着个小姑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