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当了丞相,不至于连回趟家的功夫都没有吧……满朝那么多一品大员,难道各个都忙得连家门都不进?”
他将话说到此,突然想起什么,靠近任瑾,压低了声音道:“大公子,您说……二公子会不会因为小姐的事记恨咱们家了?当初小姐对他也是够绝情的……”
管家曾曦是自任老爷微时便跟在他身边的,在下人面前的体面威望自不必说,他看着府里三位公子小姐长大,谁也没拿他当仆人,平日里都是曾叔的叫着。再加上任家并非官宦门第,没有那么多琐碎规矩,管家偶尔议论几句主人家的事,谁也不会挑他的理。
更何况还是对着这个脾气顶好、温润和煦的任家大公子。
任瑾道:“都是过去的事了,别再提了。再者说,什么咱们家?南弦也是咱们家的人,谁也不准把他外出去,以后你说话得注意点。”他的声音一贯平波无漪,可到了最后却平添几分严厉的意味。
曾曦难得见任瑾冷下脸跟他说话,又自忖刚才确实是失言了,忙恭谨道:“是,是老奴说错话了。”
两人走过丈室,穿过一条抄手廊,快要出院子了,任瑾突然想起什么,随口问:“小姐呢?怎么这大半天院子里清静得很,她出门了?”
曾曦目光闪烁,陡然生出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