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是他们两个在里间,你独自在外间,舒檀闯进来时你一慌就随手抄起鼎炉将他砸伤。”
任遥:“……”
去他的脑子混乱!去他的柔弱可怜!她要是再心疼他就是头猪!
文旌掠了她一眼,自动忽略她嫌弃的神色,继续条理清晰道:“况且,陛下是有武艺在身的,对付这么一个空有蛮力的莽夫绰绰有余,不至于要去破他脑壳才能将他制服。”
任遥:“……”
正当她无语对苍天时,地上躺着的暴徒又醒了。
这一次更加虚弱,连胳膊也抬不起来,只是幽怨地看向文旌:“别分析了,救人吧……”说罢,头一歪,又晕了过去。
任遥看看晕过去的暴徒,再看看气定神闲的文旌,突然,深深地感到了一股无力感。
这股无力感直到她回家时还充盈于全身,只当下了马车,被迎面灌来的冷风一吹,拾回了几分清醒意识。
她让冷香先回房,独自去见父亲。
任广贤这几日身体见好,连郎中都说饮过最后几服药就可以停了。任遥进屋时他正颇有兴致地在打理瓶花,繁花如织,密密供于细瓶中,为了防冻,任广贤正往里面加硫黄。
见任遥进来,他道:“瞧你一身雪,快过来,爹给你扫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