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都回来多长时间了,你见陈大人特意来看过他,找过他吗?哪次来不是瞅准了机会就对小姐嘘寒问暖,他可曾多问过一句二公子吗?他到底冲谁,那不是明明白白地摆在这里了吗。”
经她这么一点拨,任遥突然想明白了些许。
可明白归明白,心里却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别扭。
陈稷关心她不假,可这么挑开了一对比他未免对文旌太过疏冷漠然了。两人好歹是同窗,当年文旌对陈稷可谓是有情有义,照顾有加,可反过来,文旌似乎没有从陈稷那里得到同等的关怀。
她不禁替文旌叫屈。
屈了一阵儿,猛地想起来刚才她是被文旌从房里赶出来的,他冷面寒霜,可一点情面没给自己留。
忿忿想:活该,谁让你一副臭脾气!
可饶是这样,任遥还是坐不住。
她回想着文旌赶她出来时说的话,好像都在陈稷的身上绕,难不成文旌是与陈稷起了争执么?
虽然心里觉得这不可能,这两人一个清冷,一个圆滑,都不是会轻易与人别扭的性子,可事实如此,文旌就是不高兴了,她就想弄明白他是因为什么。
因此便领了冷香往前院去。
这一番却正是凑巧,陈稷已把冯家小姐们的户籍文书给任瑾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