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。
见他这反应,任遥沉下脸色:“你是不是嫌它不好看?是不是嫌我眼光差?”
听她这样说,文旌恨不得捣蒜似得点头,但强烈的求生欲袭来,让他忍住了。
他不由得想到了从前。
任遥曾经逼着他穿粉色绸缎衫去国子监,曾经在他第一日入东宫任太子少师时,给他在发髻下编了几个造型一言难尽的辫子……
诸如此类,不胜枚举。
文旌生了一张倾华绝世的俊脸,可这一身的装扮,从发髻到衣着都曾在任遥的摧花辣手下惨受荼毒,如今,她又将毒手伸向了他的思寤……
文旌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来拯救思寤,可此时,一直观察着他们的曾曦悄悄从文旌身后探出头来。
他以十几年的经验对文旌苦口婆心地劝道:“答应吧,公子,你再不答应,小姐该让你把这吊坠挂你自己身上了。”
文旌的嘴角又不可抑制地抽搐了几下。
他在任遥冷冷地逼视下,慢吞吞地接过了吊坠,在任遥的当场监督下,挂在了思寤的剑柄上。
任遥歪着头仔细观察着思寤,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。
文旌:……
这一页以思寤的牺牲为代价彻底翻了过去,文旌心中烦忧消了大半,等夜间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