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是权臣,而他是闲散贵人,这种世勋平日里圆滑不外露,瞧着难对付,但又好对付。姜国公向来擅长审时度势,若是魏太后保不住舒城,他便会在心里掂量一二,而你这位新君即便再根基浅薄,也不是他想得罪的。”
赵煦心不在焉地听着,总是控制不住去瞟任遥,她好像玩腻了,随手将思寤放在地上,去摆弄小几上的棋盘。
文旌终于察觉到了赵煦的异常,也察觉到他若游丝一般落在任遥身上绵长、耐人寻味的视线。
心中顿感不快,脸色也不由自主的冷下来。
‘砰’!
赵煦只听耳边一震,猛地回过头来,见文旌的手还抚在青瓷茶瓯上,刚才那一声巨响好像是把茶瓯狠掷到桌上的声音。
文旌冷声道:“除了这些,陛下可还有别的事?”
言语疏离,满满的逐客之意。
赵煦懵了一阵儿,立刻反应过来。
文旌定是以为他在垂涎他的任遥,所以才不给他好脸色看了。
明知是误会,但赵煦却并不怎么想解释,只觉心底那股酸气更盛,像是浮在泉眼上,汩汩的往上冒。
他二话不说,站起身来就走。
当然,走之前他想过要控诉文旌的厚此薄彼:朕与你出生入死多年,平常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