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遥:……
她眨巴了眨巴眼,道:“我不想听了,我回去了。”说罢,头也不回地捧着漆盘跑了。
文旌这回不急着进去了,站在门边,一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亭台水榭之间,才正了正衣襟,转身入内。
……
任遥本想回自己房里安生待着,顺道反省反省最近这一团糟的事,可见金明池正好从静斋的方向出来,神色匆匆,疾步往前院去。
她出来拦住他,道:“你要去找二哥?他跟父亲有要事商量,刚进去没多时。”
金明池一惯的俊秀倜傥,闲雅洒脱,轻遥折扇,冲任遥微微一笑:“可我这边的事也挺要紧的。”
任遥心道整天哪来这么多要紧事,“那你说说吧。”
金明池收起折扇,警惕地环视了一圈,靠近任遥耳边,轻语。任遥一怔,蓦得,睁大了眼睛看他。
其实这大事也没有多大,就是……天子驾临。
任遥推开静斋的门时,赵煦正端着冒热气的茶盏饶有兴致地观赏文旌摆在书案上的昆山石。
“皇帝陛下日理万机,怎么有空再度造访寒舍?”任遥极为敷衍地冲赵煦鞠了一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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