曦去。
刚走到门外,便听里面传出父亲虚弱的声音:“南弦,如眉的案子不是交给刑部了吗?你不要插手,也不要多过问,只管置身事外,你听义父的话,我是不会害你的。”
“可事情牵扯父汗,我如何能做到置身事外?查清真相,为父伸冤明志是南弦多年来的心愿。”
“你相信义父,所有的事情迟早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。”
里面突然静默下来。
任遥在心底叹了口气,轻轻推开门进去,刚走到屏风前,隔着水墨绘就的折枝疏影,见文旌弯身跪到了父亲跟前,郑重道:“南弦还有一事请义父成全。”
“我……想与阿遥成亲。”
任遥愣住了。
那一瞬她脑子里空荡荡的,像是被骤然抽走了所有的意识。
里面也是一片长久的寂静。
不知过了多久,伴着铜漏里流沙陷落的窸窣碎响,父亲的声音传出来:“不行。”
任瑾本坐在任广贤身边,闻言站起了身,道:“父亲,此事是不是再……”
“我说了,不行!”任广贤脸色涨红,遽然咳嗽起来,任瑾忙去给他倒水,轻拍着他的背,道:“今天就先到这儿吧,这些事以后再商量。南弦,你先回去吧。”
文旌想再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