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然义父也不会费这么多周折让你代他来见霍都。如果他看穿了我的身份,那么起码他是会信任我的。”
“可……”任遥蛾眉长敛,忧色难消。
“你是不是担心当年的父亲身边会有叛徒,而霍都并不能完全消除嫌疑,毕竟那一战那么惨烈,可是他却活了下来。”
任遥下意识点头,可点到一半,想起什么,神色一僵,古怪地看向文旌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过去的那十年,父亲虽然从未放弃对铁勒旧案的追查,但他很少会在文旌的面前提起,甚至于在文旌当年离开长安之前,任遥对这些事也知之甚少。
对于这些隐秘的事,需要去探听,去联络,父亲只会让兄长知道,让兄长去办。
而在文旌离开长安的这三年里,任遥才逐渐开始留心关于当年铁勒旧案的一切。
文旌凝着任遥秀致的眉眼,神色淡淡,摇了摇头:“我们毕竟住在一个屋檐下,就算你们有心想要瞒我,我也能猜出来几分。”
猜出来几分……那到底是几分呢?
任遥心怀忐忑地想着,却觉颊边一暖,文旌摸着她的脸,神情温柔,溢出些许怜爱:“阿遥,你别担心,我不会再逼问当年的事了,我知道……或许你根本就不想提,你的心里也很难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