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地方不宜久留,若有人想犯上弑君,我们根本毫无抵挡之力。”
说罢,也不等赵煦将反驳的话说出口,直接拎起他的衣领进了赌坊,向霍都要了笔墨纸砚,逼着他写诏书。
赵煦十分不情愿,可奈何头几乎快要被文旌摁到砚台里,挣扎了半天无果,终于放弃,大叫一声:“好了!朕写就是了,你是朕的丞相,是朕的兄弟,不是朕的祖宗,对朕客气些!”
文旌这才松开手。
赵煦洋洋洒洒写了诏书,承诺只要舒城将当年事如实告知,留下口供,他就派禁军护送他去蜀中。
写罢,他将笔往砚上一扔,还存了几分怨气地睨了文旌一眼,从内侍手里接过随身带着的印玺。
文旌握住他的手腕,止了赵煦盖印。
“这是宫印,你不是随身带着私印吗?”
赵煦没好气道:“朕下诏,什么时候用过私印?那不是不伦不类……”他脑中骤然闪过一道清光,好像想到什么,慢慢息了声。
文旌望向他,慎重道:“此事线索全指向了魏太后,若真有个结果便罢,若是没有,陛下可是将自己也搭进来了。”
“白纸黑字,印着玉玺的诏书若是落到了别人手里,便是陛下不敬嫡母的铁证。”
“但是用私印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