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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旌没趣儿道:“你这张脸有什么好看的……”他揉着怀里的小娇妻,满不在意的模样,倏然,动作一僵,他……好像还真把什么事给忘了。
尴尬僵硬地仰头看向怒气蒸腾的赵煦,他轻咳了几声,安抚道:“这是个意外,不打紧,咱们再从长计议。”
赵煦显然没有被安抚住,咬牙切齿地狠睨了文旌一眼,指了指坐在文旌腿上懒洋洋的任遥,气道:“你,一边儿去。”
任遥坐着没动,慵懒地抬起眼皮看向他,极具挑衅意味地冲他翻了个白眼。
果然,文旌立刻冷下声道:“这是你我之间的事,你朝阿遥发什么脾气,她哪里惹到你了?”
赵煦恨不得搬张铜镜来给文旌照照他这副色令智昏的荒唐模样。人一旦气急了,反倒显得格外平静,赵煦道:“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让她走,咱们还有得商量。”
文旌将任遥搂得紧紧的,犹如坚守着誓要守护的珍宝。
眼看着演变成了两厢对峙,各据一隅,互相都不肯让,最终以赵煦的拂袖离去而告终。
因为这么一段不甚愉快的插曲,所以两日后文旌休沐结束回去上朝,两人果真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掐了起来。
源头自然还是刑部释放任广贤和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