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体娇嫩,经不得磋磨,公子得多疼惜些,可不能像这几天那般由着自己性子来,您可是痛快了,小姐可遭了罪。”
文旌很是迷茫地看着她。
他自幼只知苦读诗书,对风月之事就是一张白纸,家中又没有上年纪的女性长辈教导,他又看不惯京中显贵动辄狎妓、纳妾的行径,更无处觅得这方面的经验。
因而对冷香所说很是纳闷,遭罪?怎么就遭罪了,明明是很快活的事。
冷香瞧他一副呆样,心下明了几分,只觉得好笑。在心底默默嘲笑了一番,又觉小姐果然是没看错人,二公子自是清风皎洁、表里如一的人,没在花丛里沾过身,才会有这等表现。
她原本对文旌的怨气少了许多,耐着性子跟他讲了好些事。
文旌这才知道,原来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样的。
有些事对男人来说是纾解、是快活,但于女人而言,却是痛的。
有了这个领悟,他不甚肯定地回想,自己昨夜应当也没有太粗鲁吧……后来阿遥还哭了,他还以为她是在撒娇,难道是痛得?不会吧,他没有那么用力,他又不是禽兽,怎么可能……
饶是把自己昨晚的行径粉饰了一番,再回到任遥身边,看着她发乌的眼圈和略显惨白的脸色,还是止不住的心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