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”
任遥翻了个身,面对着墙,顾影自怜,哀哀生叹。
她自然也察觉不到,自己身后的文旌默默睁开了眼,凝着她,额间纹络皱起。
……
文旌听了任遥的劝告,这几日总想找个合适的时机跟赵煦详细谈一谈,但奈何皇帝陛下总是一副高贵冷艳的面孔,他每每看了都忍不住想扇他两巴掌,又兼没寻到合适时机,便这么不清不楚的僵持着。
僵持了数日,终于出现了一丝转机。
西宫李太后,也就是赵煦的生母召文旌去了慈和殿,他去到那里才发现,赵煦也在。
皇帝陛下面色冷淡,别别扭扭地坐在李太后身边,像是被自己母亲强行押过来的。
西宫不同于东宫,向来不沾染政务,自然也没有魏鸢的冷厉威严,只如一般高门悠闲且养尊处优的贵妇,面色柔和,言语温随,在文旌面前也绝口不提前朝纷争,只论家事。
“南弦新婚,说起来也有一个月了,哀家到现在都没见过文夫人,还真是一桩心事。”
文旌知道李太后是好意,以为他跟赵煦闹翻了,想在中间调停,但她提起任遥,还是让他不由得凛起心神,心想这阴不透风的深宫,阿遥还是离得越远越好。
他忖了忖,斟酌道:“拙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