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不记得那天发生的事。”
“那你认识照片上的两个人吗?”钱谨裕掏出一张照片。
那名离职护士拿起照片看了几眼,把照片放在膝盖上,笑了一声:“认识,那天晚上这位大哥老是在育婴房门口转悠,说他儿子就在里面,激动地睡不着觉,就站在门口陪陪他儿子,那天我去卫生间,还是这位大哥帮忙照看育婴房。按理说好多男人反应和大哥一样,我铁定记不住这位大哥,可是第二天这位大哥的反应着实奇怪,让我一直想不通,所以就忘不了。第二天这位大哥第一个办理出院手续,这位大姐像拎药包一样拎着被包的密不透风的婴儿,我至今还寻思着这对夫妻有病吧,昨晚寸步不离守着他们的孩子,今早对待孩子的态度就像捡来的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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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、录音笔全被温大伯没收,这个地方是他的地盘,小崽子不可能在这里做手脚,他才安心坐下来说:“我的好侄子,就算你打赢这场官司又如何,你真的以为大家会同情你。”他吸一口雪茄,含着烟雾喷在钱谨裕脸上,“实话告诉你吧,开庭那天温殊请了全市主流记者,哦,还有订阅量最多的娱记,那天将会爆出有钱人撒尿,你摇着尾巴去舔,你做有钱人的狗欺负普通家庭的孩子,一群有钱人把你当成狗,戏耍你,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