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封一“嗯”了一声,和时炤一起走上前,跟时哥打声招呼,两人就坐到车里。
“大哥,宋飒那小子从始到终只说了一句话,他是被人陷害的。”时炤连连冷笑,“抓住那个肇事司机,我倒要看看他还能不能怎么淡定。”
舒缓的音乐响起。
大哥食指轻轻地敲击方向盘,时炤不满地瘪了瘪嘴巴,大哥不想听他说话,他就不说呗。
时哥把骆封一送到半新不旧的小区门口,就开车回家。他打开书房的门,停顿几秒钟,又缩回手叫住弟弟。
对上弟弟疑惑地眼睛,他凝重地说:“宋家、博林家联合我们家死对头,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我们时氏和宋氏、博林家、骆家几十年的交情,两家手上自然捏着我们家的弱点。”
说完,他转身走进书房,并且反锁门。
时炤“呵”了一声,一旦宋飒坐实谋杀人,窃取别人的策划书,宋氏自身难保,哪有时间搞时氏,博林家也跟着遭殃。
一晚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,脑子里被三年来和谨裕相处的画面占满,只要脑海里出现宋飒、博林的身影,他气的牙根疼,天快亮他才迷迷糊糊睡着。
他一觉睡到十一点才醒,若不是封一拼命打电话,他起码要睡到下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