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江乐捏了捏成思肥嘟嘟的小脸,说:“那要是不会御剑呢?”
成思也回:“那就要坐船了,顺江而下,不出三日便到。”
御剑一日,乘船三日。这样看来,御剑而行就如同坐飞机,乘船就是普通的船运,江乐还想问问有没有其他法子。
成思就咬着头说:“少爷,你想做马车?那可万万不成,徐州这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,路上多悍匪,前几日就有几个仙府的公子被杀了,到现在都找不到尸首,少爷你就别想那么多了,不是我打击您,都不论你能不能进琅环楼,能不能去青州,就连江家的大门都迈不出去。”
这话说的很是在理,不过向来忠言逆耳,这太诚实的话,让江乐心里是五味杂粮,当年他可是一位潇洒浪子,祖国大好河山那里没去过,现在倒好,连大门都出不去。
当夜他就去尝试了一番,简直是大败而归,连续十几日都被大管家绑着送回了屋子。
这打击来的太快。让他只能化悲愤为力量,一天吃个几餐,还兼夜间宵夜。他现在的身价可不通,是要献给仙师的贵媳,自然要好酒好茶。
只是酒暖饭保后,总能听见江乐锤墙说着:“太罪恶了,这坐吃等死的生活。”
也许是上天不允许江乐在这么颓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