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尘摸了摸江乐的头,道一句:“无妨,我不在乎。只要你无事就好!”
江乐听了这话,十分感动。陆尘救过他很多次,帮助过他太多,实在不愿陆尘因为自己的事情丢了禁君的位子。
他听纳兰西羽说过,禁君之位难得,不经历百般考验,是没有资格当然禁君。
他对着蔚信、禁屠又喊了声:“此事因我而起,与陆……宸渌禁君无关。
我没有杀蔚兰兰,何况,蔚兰兰与我无冤无仇,我为何要杀她?”
蔚信听了话,又冷哼一声讽刺地说着:“你当我是傻子吗?现场留下了药瓶,也用沙石测过。
你就是杀人凶手!”
江乐想起自己当初递给蔚兰兰的药,道一句:“那只是救伤药,不是什么毒品。”
蔚信不信,禁屠一直沉浸在与陆尘的斗争中,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江乐是否被冤枉。”
江乐见对方没有回话,猜想自己应该已经说通了他们,满怀欣喜。
正当江乐准备在解释下当日发生的事情,就看见一只黑色的枝蔓,上面附着着无数的眼珠。
那根枝蔓偷偷从泥土中伸出,直接贯穿了蔚信的腹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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