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但不要喝进去。”
“好,谢谢袁医生。用棉签可以吗?”南溪问了一句。
“当然,你用嘴唇也可以,不过病人病情还不太稳定,不宜过度刺激,年轻人还是要适当克制。”袁医生走到门口,又交代了一句,转着手中的笔,挥一挥手,不带走一丝尴尬。
南溪白净的脸涨红了番茄红,她起身去倒水,想化解一下这种令人窒息的误会。
手腕被陆行简紧紧握住,陆行简觉得这个机会千载难逢。
南溪挣脱不开:“我去给你倒水。”
陆行简声音嘶哑:“我不渴,溪溪,你饿了吧,都这么晚了。我让人给你送吃的。”
南溪低着头不看他:“不饿,中午吃太多了,经纪人说得把晚饭省了。”
“今天吓坏你了吧。”
南溪摇了摇头:“你先松开我,你嘴唇都干得起皮了。”
陆行简沉默了一下,慢慢松了开,眼睛里委屈巴巴的。
怎么一生病,还像个孩子这么幼稚了。
南溪坐在椅子上,用棉签给他润嘴唇,棉签很短,南溪靠得很近,身上的香味都清晰可闻,睫毛根根分明。
陆行简目光从眉毛慢慢往下,落在南溪的嘴唇上,脑袋瞬间想起医生说的那句话,脸突然滚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