升到最高值,刚才给自己找的那点理由早化成了虚无,飘散不见了。
他顾不得其他,抬起南溪下巴,拿着手帕把她眼泪一点点擦干净,嘴里小声哄着:“是,都怪哥。以后有事,哥肯定会先听你说,溪溪你别哭,都是哥不对。”
南溪越想越委屈,越委屈越想哭,越哭越停不下来,眼泪把帕子都湿透了。
陆行简有些手足无措,他实在没有哄女孩子哭的经验。
陆一冉突然推门闯了进来,拍着手大叫:“哟嚯,陆行简你完蛋了。你把南溪搞哭了,等妈回来,我一定会告诉,还有爸,还有爷爷。”
只要是挑事,一冉都是直呼其名,觉得这样身份才能对等,她才压得住她哥。
陆一冉典型就属于架秧子起哄那波,看热闹不嫌事大。再说,难得抓住她哥陆行简的小辫子,多年的新仇旧恨涌上心头,此时不报更待何时。反正她是个小女孩,君子跟她挨不上边。
南溪一听一冉这话,扑过去捂住一冉的嘴:“嘘,嘘,小声点我没事。”
因为怕一冉真的去告状,南溪完全忘了自己还在哭这事。
“溪溪,你别怕他,我们姐俩已经被陆大魔头欺负多年,难道你不想趁机报仇?让爸妈对他展开批评和教育,让他以后对咱俩好点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