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累了。
“冉冉,冉冉,是我溪溪。”南溪轻轻唤着,想问问她要不要洗个澡。
一冉双手抱住南溪,放声大哭起来:“溪溪,溪溪,我把一颗心捧到他眼前,他不要也就算了,还扔在地上拿脚踩。他说,他把这些年我所有送他的东西全部寄给我,寄给我。溪溪,我好难受,好难受。”
南溪哄着,劝着,自己也眼泪哗啦地。
一冉哭到嗓子都哑了,也哭累了,迷迷糊糊睡了过去,眼泪还是慢慢顺着眼角往下淌。
南溪替她擦干净脸,挪出毯子替她盖好,蜷着腿坐在沙发边上出神。
她能理解一冉,一冉现在心疼得如刀割吧。
情之一字最伤人。
南溪点了根安宁香,一冉慢慢安稳下来了。
南溪悄悄走到阳台上,眼睛不放心看着客厅:“喂,是我。”
陆行简温暖的声音传来:“你们还好吗?”
一阵冷风吹来,南溪打了个冷颤,才发现自己穿得太单薄:“恩,一冉睡着了,我没事,你别太担心。”
“恩,那你早点睡。明天要是方便,你再给我打电话。”陆行简顿了顿,“一冉就辛苦你了。”
“没事,那明天再说。”南溪有些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