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那个自己被吓了一跳。
脸色黯淡无光、皮肤发黄浮肿、双眼红肿无光、头发乱成一团麻绳,身上一股酒酸味,这样的状态南溪怎么容忍得下去?
大概是爱吧。一冉勾了勾嘴唇,捧了一手的水朝镜子泼了上去,镜子里模糊不清。
洗完澡出来,一冉把那昨晚身衣服装在垃圾袋,碰到了楼道里的垃圾桶。
一冉吃了两碗粥,五个饺子,摸着肚皮满足地赖在沙发上:“溪溪,我能在你这多住几天吗?”
南溪清理完厨房,端过水果盘:“想住多久都没问题。不过,你要跟陆妈妈商量好。”
一冉给阮文静打完电话,百无聊赖地切换着电视节目。
一冉不敢说话,怕南溪提起周放。
“一冉,说说吧,昨晚喝得烂醉。知不知道一个人喝成那样是有多危险?网上那些新闻你见得还少了吗?你要喝酒,行啊,叫上我们其中随便一个人陪你啊。长本事了是吧,一个人敢偷偷跑去买醉了啊?说吧,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。”南溪越说越生气,又气又怕,昨天一路上手脚都是冰凉发软的。
一冉抓住南溪的袖口,轻轻晃着:“对不起嘛,以后再也不敢了。不,没有以后了,只有这一回。”
南溪硬着心,扒拉一冉的手,